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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姐妹
艾薇莉婭這個舉動完全就是為了找到蝙蝠俠的據點。
當然了，她已經知道布魯斯·韋恩就是蝙蝠俠了沒錯。
但知道蝙蝠俠的真實身份和知道蝙蝠俠的據點在哪裏可是兩回事。
“正常人會把據點放在自己家樓下嗎？”艾薇莉婭和克拉克正在北極的冰層下開啟了隱蔽功能的飛船內部。
會出現在這裏是因為克拉克不放心。
艾薇莉婭被蝙蝠俠找上門了，很難說身邊的高科技不會被同樣動手腳，畢竟這家夥可是一個能夠在年輕女士身上安裝竊聽器的存在。
克拉克幹脆決定把家裏人的手機都用氪星科技重裝一下系統。
瑪莎和喬納森不怎麽用手機，至今用的還是多年前買的蘋果，日常還是使用家裏的固定電話比較多，農場這邊信號時有時無的，更多的還是使用對講機。
智能機使用的機會大部分在和艾薇莉婭隔三岔五的視頻聊天上邊。
“仔細想想也說得通，畢竟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克拉克其實也很震驚，他思索了一下還是表達了自己的理解，“況且，如果是那種擁有百年傳承老宅的有錢人，有個把地窖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電影裏都是這麽演的。
“也是。”艾薇莉婭嘀嘀咕咕。
這件事大概是她下意識的慣性思維了。
克拉克作為超人的據點既不在他租的公寓也不在堪薩斯州的農場，反而在地球最不會被人發現的極點。
所以她知道布魯斯·韋恩的住所和蝙蝠俠的據點幾乎算得上是同一個地方時，很震驚。
果然，慣性思維要不得。
艾薇莉婭反思自己。
“說起來，你要給自己準備個稱號嗎？”克拉克閑聊。
“你不是已經給我起了一個嗎？”艾薇莉婭原地轉了一圈，褪去了偽裝，露出了最原本真實的樣子。
【‘艾瑪洛德’（翡翠英文的音譯），非常恰當的名字。】艾薇莉婭像是一條游魚，在空中絲滑地轉了個圈。
薩克基諾星人從外表看起來很像是一團翠綠色的果凍，只不過是類人的形狀，很像是那種魔幻電影裏由水凝聚起來的精靈一類的東西，半透明Q彈的質地就很相似。
她也擁有人類五官的形狀，但是沒有顏色的區分，至於頭發的部分也是如此，像是捏泥人一樣，一整團頭發的形狀隨著動作飄來飄去。
手和腳的位置區別比較大，感官上看就像是沒有吸盤的觸手，逐漸變細，沒有手掌和腳掌的存在。
嘴巴也不是用來說話的，最後一句話與其說是“說出來”，更像是一種腦電波，能夠直接和生物溝通。
克拉克完全熟悉妹妹的狀態，沒有多看一眼：“我是說代號，比如‘Superman’、‘Batman’、‘Wonder Woman’這一類的。”
“自己想一個好聽的，這樣不至於被人叫‘Emerald Woman’的時候被難聽到。”了解自己妹妹口味的克拉克笑起來。
聽到這個代號的瞬間就被雷的不輕，艾薇莉婭不能接受這種詭異的代號被人們安在她身上！
太難聽了！這已經是難聽到半夜睡覺都會從床上爬起來打一套空氣拳法的地步了！
【……你有好主意嗎？】艾薇莉婭飛到克拉克身邊，真的像是一片雲彩一樣輕飄飄地用自己“手”的尖尖支在他肩膀上，小腿後蹺著，低頭詢問。
還真的想好了的克拉克嘴角一勾：“Emerald Maiden（翡翠少女）怎麽樣？”
比翡翠女俠可好聽多了，艾薇莉婭沒多想地點頭同意。
“真誠希望我不會有用到這個代號的一天。”艾薇莉婭變回人類的模樣，但依舊是輕飄飄的支在克拉克肩頭。
克拉克真誠：“我也這麽希望的。”
這個時候的兄妹倆完全沒想到，屬於“翡翠少女”出場的機會來得這麽快，又這麽地猝不及防。
-
處理完手機，真的在他們倆的手機裏發現了竊聽軟件，艾薇莉婭看著克拉克皺眉的樣子，決定把煩惱丟給哥哥。
她要去找朋友一塊玩換換心情！
畢竟臭男人哪有香噴噴的姐妹可愛！
搞蝙蝠俠的事情不著急，等克拉克先去找回場子之後她再去也來得及。
盤算得很好的艾薇莉婭完全沒想到，自家哥哥還沒想好該怎麽和蝙蝠俠算賬，這個不知道界限感的韋恩先生就跑到了堪薩斯州的農場去“慰問貸款戶”了。
蝙蝠俠完美地用自己的一個舉動，同時戳到了兄妹兩個人的死穴。
不愧是你，百特曼！
咳，總之，現在還對這件事情一無所知的艾薇莉婭打包行李，收拾東西，第二天就把克拉克和小氪丟在了大都會，自己跑去華盛頓找好朋友準備好好的嗨皮一下。
“……我們被拋棄了，小氪。”克拉克坐在沙發上，看著妹妹拉著行李箱快樂的離開，對著小氪寂寞的嘆氣。
“嗚嗚……”小氪也洩了氣一樣，出溜趴在地板上，四肢打開的樣子看過去好像一張狗狗地毯。
克拉克看著似乎失去了靈魂的小氪，感受到了二次沖擊：“……這就有點過分了，感覺你很嫌棄我。”
那怎麽可能呢？！永遠熱愛小主人的小氪立刻猛地躥起來，整只狗狗飛在半空中來了一個信仰之躍沖到克拉克懷裏，對著自己小主人的臉一頓猛舔。
也就是鋼鐵之軀的氪星人能夠承受小氪這個起飛落地，要是換個人類出來，好歹要踩斷十幾根肋骨。
不過哪怕是鋼鐵之軀，也有沒辦法抵抗的存在。
猝不及防被氪星狗狗糊了一臉口水的克拉克一邊仰著頭試圖拉開距離，一邊擡手擼狗試圖安撫。
不知道克拉克和小氪在她出門之後又幹了點什麽，艾薇莉婭把行李放上車，一腳油門就沖向了華盛頓。
大都會距離華盛頓並不算遠，開車大概三個小時就能到，開車是最便捷的方案。
結果好巧不巧，在高速公路上，她碰見了警察攔路要求繞行，仔細看了一眼就見到了熟人。
“唐普蘭斯？”艾薇莉婭眨眨眼，把車停在一邊，從駕駛位置出來喊了一聲。
正站在公路邊上的草叢裏往下看著什麽的唐普蘭斯轉頭，很明顯也楞了一下，然後笑著打招呼：“嘿！艾薇！”
唐普蘭斯直接向艾薇莉婭的方向走了過來，路上順便摘掉了手上的橡膠手套並對身邊的警官叮囑了一句“送到傑斐遜協會”，然後就從防護線裏走了出來。
“你怎麽在這，好久不見！”艾薇莉婭和唐普蘭斯交換了個擁抱。
“我猜安吉拉就沒來得及給你說，我去找你們玩，你周末不加班吧？”艾薇莉婭笑起來。
“嘿，Bones！”另一個從未見過的大高個健壯男士從防護線裏急匆匆走出來，西裝革履的模樣卻配了一條有細碎小星星點綴的領帶和花哨的皮帶扣。
莫名其妙的反差萌增加了。
“哦，這位是？”後知後覺看到艾薇莉婭的男士楞住，求助地看向一邊的唐普蘭斯。
“這是我的朋友，艾薇，她是羅德島學院藝術系畢業的藝術家，目前自己開了一個工作室。”唐普蘭斯簡單介紹了一嘴，扭頭又對艾薇莉婭介紹，“這是布斯，FBI的，我倆現在是搭檔。”
“你好，我是希利·布斯。”布斯趕緊伸出手。
“艾薇莉婭·肯特，叫我艾薇就好。”艾薇莉婭也伸出手，倆人完成了一個人類最基礎的握手禮節，然後她笑著看向唐普蘭斯，“看起來你現在已經非常習慣出外勤了。”
“我之前也經常出差。”唐普蘭斯眨眨眼，“你有準備好住的地方了嗎？或許可以來我家客房？”
“好耶，我去你家住！”艾薇莉婭絲毫也不客氣，對著好友伸出手。
唐普蘭斯當即就從衣兜裏把自家鑰匙掏出來放在艾薇莉婭的手心：“我想吃勃艮第牛肉和歐包。”
“好嘞。”艾薇莉婭點點頭，和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布斯探員揮了揮手，轉身上了車。
布斯蒙圈地看著看向唐普蘭斯，似乎是希望自己的搭檔能解釋一下。
“怎麽了？”不知道布斯為什麽是這個表情的唐普蘭斯更疑惑地看了回去。
“我被震驚到了，我是說，你們倆之間的交流……”布斯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雙手胡亂比畫著表達自己的心情。
唐普蘭斯用那種一如既往的平淡口吻解釋：“我倆的關系很好的。”
布斯反駁：“你和安吉拉的關系也很好，但是我可沒見到你們這樣交流。”
“艾薇和安吉拉不一樣。”唐普蘭斯大概是心情不錯，仔細解釋著，“艾薇的人際交往界限沒有那麽僵硬，用你的話說就是，她不繞彎子，說什麽是什麽。”
聽到這話，布斯腦補了一個有著唐普蘭斯性格的安吉拉，然後被自己的想象力嚇出了一身雞皮疙瘩，打了個冷顫把這種恐怖的想象甩出腦子。
在他想東想西的時間裏，唐普蘭斯已經走到了車子旁邊：“布斯？快走了。”
“來了！”布斯停止腦補，快步走了過去。
-
艾薇莉婭沒去唐普蘭斯的家裏，先導航去了最近的一家超級市場，買到了需要的食材，為了保守起見，她還給安吉拉打了電話，買了大家都想吃的食物準備回去一展身手。
勃艮第牛肉是一道法國的家常菜，步驟其實不難，無非就是煎炒燉煮烤而已，最艱難的部分是如果想要做得地道並且好吃，這道菜需要至少四個小時的燉煮才行。
這樣的菜品對於艾薇莉婭來說完全就是手到擒來的存在。
熟門熟路地來到唐普蘭斯家裏，艾薇莉婭哼著歌料理著食材，期待著姐妹聚會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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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莉婭這個舉動完全就是為了找到蝙蝠俠的據點。
當然了，她已經知道布魯斯·韋恩就是蝙蝠俠了沒錯。
但知道蝙蝠俠的真實身份和知道蝙蝠俠的據點在哪裏可是兩回事。
“正常人會把據點放在自己家樓下嗎？”艾薇莉婭和克拉克正在北極的冰層下開啟了隱蔽功能的飛船內部。
會出現在這裏是因為克拉克不放心。
艾薇莉婭被蝙蝠俠找上門了，很難說身邊的高科技不會被同樣動手腳，畢竟這家夥可是一個能夠在年輕女士身上安裝竊聽器的存在。
克拉克幹脆決定把家裏人的手機都用氪星科技重裝一下系統。
瑪莎和喬納森不怎麽用手機，至今用的還是多年前買的蘋果，日常還是使用家裏的固定電話比較多，農場這邊信號時有時無的，更多的還是使用對講機。
智能機使用的機會大部分在和艾薇莉婭隔三岔五的視頻聊天上邊。
“仔細想想也說得通，畢竟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克拉克其實也很震驚，他思索了一下還是表達了自己的理解，“況且，如果是那種擁有百年傳承老宅的有錢人，有個把地窖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電影裏都是這麽演的。
“也是。”艾薇莉婭嘀嘀咕咕。
這件事大概是她下意識的慣性思維了。
克拉克作為超人的據點既不在他租的公寓也不在堪薩斯州的農場，反而在地球最不會被人發現的極點。
所以她知道布魯斯·韋恩的住所和蝙蝠俠的據點幾乎算得上是同一個地方時，很震驚。
果然，慣性思維要不得。
艾薇莉婭反思自己。
“說起來，你要給自己準備個稱號嗎？”克拉克閑聊。
“你不是已經給我起了一個嗎？”艾薇莉婭原地轉了一圈，褪去了偽裝，露出了最原本真實的樣子。
【‘艾瑪洛德’（翡翠英文的音譯），非常恰當的名字。】艾薇莉婭像是一條游魚，在空中絲滑地轉了個圈。
薩克基諾星人從外表看起來很像是一團翠綠色的果凍，只不過是類人的形狀，很像是那種魔幻電影裏由水凝聚起來的精靈一類的東西，半透明Q彈的質地就很相似。
她也擁有人類五官的形狀，但是沒有顏色的區分，至於頭發的部分也是如此，像是捏泥人一樣，一整團頭發的形狀隨著動作飄來飄去。
手和腳的位置區別比較大，感官上看就像是沒有吸盤的觸手，逐漸變細，沒有手掌和腳掌的存在。
嘴巴也不是用來說話的，最後一句話與其說是“說出來”，更像是一種腦電波，能夠直接和生物溝通。
克拉克完全熟悉妹妹的狀態，沒有多看一眼：“我是說代號，比如‘Superman’、‘Batman’、‘Wonder Woman’這一類的。”
“自己想一個好聽的，這樣不至於被人叫‘Emerald Woman’的時候被難聽到。”了解自己妹妹口味的克拉克笑起來。
聽到這個代號的瞬間就被雷的不輕，艾薇莉婭不能接受這種詭異的代號被人們安在她身上！
太難聽了！這已經是難聽到半夜睡覺都會從床上爬起來打一套空氣拳法的地步了！
【……你有好主意嗎？】艾薇莉婭飛到克拉克身邊，真的像是一片雲彩一樣輕飄飄地用自己“手”的尖尖支在他肩膀上，小腿後蹺著，低頭詢問。
還真的想好了的克拉克嘴角一勾：“Emerald Maiden（翡翠少女）怎麽樣？”
比翡翠女俠可好聽多了，艾薇莉婭沒多想地點頭同意。
“真誠希望我不會有用到這個代號的一天。”艾薇莉婭變回人類的模樣，但依舊是輕飄飄的支在克拉克肩頭。
克拉克真誠：“我也這麽希望的。”
這個時候的兄妹倆完全沒想到，屬於“翡翠少女”出場的機會來得這麽快，又這麽地猝不及防。
-
處理完手機，真的在他們倆的手機裏發現了竊聽軟件，艾薇莉婭看著克拉克皺眉的樣子，決定把煩惱丟給哥哥。
她要去找朋友一塊玩換換心情！
畢竟臭男人哪有香噴噴的姐妹可愛！
搞蝙蝠俠的事情不著急，等克拉克先去找回場子之後她再去也來得及。
盤算得很好的艾薇莉婭完全沒想到，自家哥哥還沒想好該怎麽和蝙蝠俠算賬，這個不知道界限感的韋恩先生就跑到了堪薩斯州的農場去“慰問貸款戶”了。
蝙蝠俠完美地用自己的一個舉動，同時戳到了兄妹兩個人的死穴。
不愧是你，百特曼！
咳，總之，現在還對這件事情一無所知的艾薇莉婭打包行李，收拾東西，第二天就把克拉克和小氪丟在了大都會，自己跑去華盛頓找好朋友準備好好的嗨皮一下。
“……我們被拋棄了，小氪。”克拉克坐在沙發上，看著妹妹拉著行李箱快樂的離開，對著小氪寂寞的嘆氣。
“嗚嗚……”小氪也洩了氣一樣，出溜趴在地板上，四肢打開的樣子看過去好像一張狗狗地毯。
克拉克看著似乎失去了靈魂的小氪，感受到了二次沖擊：“……這就有點過分了，感覺你很嫌棄我。”
那怎麽可能呢？！永遠熱愛小主人的小氪立刻猛地躥起來，整只狗狗飛在半空中來了一個信仰之躍沖到克拉克懷裏，對著自己小主人的臉一頓猛舔。
也就是鋼鐵之軀的氪星人能夠承受小氪這個起飛落地，要是換個人類出來，好歹要踩斷十幾根肋骨。
不過哪怕是鋼鐵之軀，也有沒辦法抵抗的存在。
猝不及防被氪星狗狗糊了一臉口水的克拉克一邊仰著頭試圖拉開距離，一邊擡手擼狗試圖安撫。
不知道克拉克和小氪在她出門之後又幹了點什麽，艾薇莉婭把行李放上車，一腳油門就沖向了華盛頓。
大都會距離華盛頓並不算遠，開車大概三個小時就能到，開車是最便捷的方案。
結果好巧不巧，在高速公路上，她碰見了警察攔路要求繞行，仔細看了一眼就見到了熟人。
“唐普蘭斯？”艾薇莉婭眨眨眼，把車停在一邊，從駕駛位置出來喊了一聲。
正站在公路邊上的草叢裏往下看著什麽的唐普蘭斯轉頭，很明顯也楞了一下，然後笑著打招呼：“嘿！艾薇！”
唐普蘭斯直接向艾薇莉婭的方向走了過來，路上順便摘掉了手上的橡膠手套並對身邊的警官叮囑了一句“送到傑斐遜協會”，然後就從防護線裏走了出來。
“你怎麽在這，好久不見！”艾薇莉婭和唐普蘭斯交換了個擁抱。
“我猜安吉拉就沒來得及給你說，我去找你們玩，你周末不加班吧？”艾薇莉婭笑起來。
“嘿，Bones！”另一個從未見過的大高個健壯男士從防護線裏急匆匆走出來，西裝革履的模樣卻配了一條有細碎小星星點綴的領帶和花哨的皮帶扣。
莫名其妙的反差萌增加了。
“哦，這位是？”後知後覺看到艾薇莉婭的男士楞住，求助地看向一邊的唐普蘭斯。
“這是我的朋友，艾薇，她是羅德島學院藝術系畢業的藝術家，目前自己開了一個工作室。”唐普蘭斯簡單介紹了一嘴，扭頭又對艾薇莉婭介紹，“這是布斯，FBI的，我倆現在是搭檔。”
“你好，我是希利·布斯。”布斯趕緊伸出手。
“艾薇莉婭·肯特，叫我艾薇就好。”艾薇莉婭也伸出手，倆人完成了一個人類最基礎的握手禮節，然後她笑著看向唐普蘭斯，“看起來你現在已經非常習慣出外勤了。”
“我之前也經常出差。”唐普蘭斯眨眨眼，“你有準備好住的地方了嗎？或許可以來我家客房？”
“好耶，我去你家住！”艾薇莉婭絲毫也不客氣，對著好友伸出手。
唐普蘭斯當即就從衣兜裏把自家鑰匙掏出來放在艾薇莉婭的手心：“我想吃勃艮第牛肉和歐包。”
“好嘞。”艾薇莉婭點點頭，和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布斯探員揮了揮手，轉身上了車。
布斯蒙圈地看著看向唐普蘭斯，似乎是希望自己的搭檔能解釋一下。
“怎麽了？”不知道布斯為什麽是這個表情的唐普蘭斯更疑惑地看了回去。
“我被震驚到了，我是說，你們倆之間的交流……”布斯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雙手胡亂比畫著表達自己的心情。
唐普蘭斯用那種一如既往的平淡口吻解釋：“我倆的關系很好的。”
布斯反駁：“你和安吉拉的關系也很好，但是我可沒見到你們這樣交流。”
“艾薇和安吉拉不一樣。”唐普蘭斯大概是心情不錯，仔細解釋著，“艾薇的人際交往界限沒有那麽僵硬，用你的話說就是，她不繞彎子，說什麽是什麽。”
聽到這話，布斯腦補了一個有著唐普蘭斯性格的安吉拉，然後被自己的想象力嚇出了一身雞皮疙瘩，打了個冷顫把這種恐怖的想象甩出腦子。
在他想東想西的時間裏，唐普蘭斯已經走到了車子旁邊：“布斯？快走了。”
“來了！”布斯停止腦補，快步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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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莉婭沒去唐普蘭斯的家裏，先導航去了最近的一家超級市場，買到了需要的食材，為了保守起見，她還給安吉拉打了電話，買了大家都想吃的食物準備回去一展身手。
勃艮第牛肉是一道法國的家常菜，步驟其實不難，無非就是煎炒燉煮烤而已，最艱難的部分是如果想要做得地道並且好吃，這道菜需要至少四個小時的燉煮才行。
這樣的菜品對於艾薇莉婭來說完全就是手到擒來的存在。
熟門熟路地來到唐普蘭斯家裏，艾薇莉婭哼著歌料理著食材，期待著姐妹聚會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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